樂譜裡的「我願意」


古典音樂史上有許多著名的愛情故事,有的修成正果,有的求而不得;有的光輝燦爛,有的注定黯淡;有的名流千史,有的嘎然而止。

你,有沒有想到哪個作曲家呢?

是柴可夫斯基和他的同性戀人?貝多芬和他神秘情人?還是蕭邦和喬治桑?

是的。不過,舒曼、克拉拉與布拉姆斯三角戀情不容忽視。

今天,就來講解他們三人愛情世界中的「我願意」,分三部份講解:暗戀、陪伴、一生一世。


~01~
有一種我願意叫「暗戀」

( Brahms : Piano Quartet No.3 )

布拉姆斯在歷史上是有名的第三者。一生感情就做一件事,暗戀他的師母,克拉拉。

布拉姆斯是浪漫樂派的先鋒,也是舒曼的學生。當他在 20 出頭看到比他大 14 歲的克拉拉時,第一眼就愛上了她。

剛開始他們一起玩耍,還算和樂融融。

為了能夠陪伴這對夫妻,布拉姆斯放棄了很多可以成名的機會。

這首  小調的鋼琴四重奏,花了布拉姆斯 20 年的時間完成。你可以看到他含情脈脈的眼神,那種糾結、付出不求回報的情感,在樂譜裡一一向你展示。

可能有人說了,為什麼要當別人的第三者?

當舒曼去世時,布拉姆斯原本是有機會可以上前追求的,但他卻選擇默默離去,孤獨終老。

所以說,他的愛是純潔的。


~02~
有一種我願意叫「陪伴」

( Clara Schumann : 3 Romances for violin and piano ) 

所有愛情的基礎都是「陪伴」,而克拉拉是一個把陪伴做到極致的人。

克拉拉在還沒有跟舒曼結婚前,是一位著名的鋼琴家。12 歲便在布商大廈以「音樂神童」之姿公開首演,之後便以天才少女鋼琴家揚名於世界。

但這時候,她卻放棄充滿前景的職業生涯、跟父親維克撕破臉,與舒曼結婚。

這首給小提琴和鋼琴的浪漫曲作品22,作於 1853 年,是克拉拉生平最後的作品。

那時,舒曼精神狀況不太好,你能從音樂裡看到克拉拉幸福卻有一絲憂鬱的眼神,面對布拉姆斯的追求,她不為所動,陪伴在舒曼身旁。

1856 年舒曼去世,面對頓失家庭的經濟支柱,克拉拉選擇重回演奏家生涯。

不過這次她不是演奏別人的作品,而是舒曼的作品,在音樂裡與他相遇。


~03~
有一種我願意叫「一生一世」

( Schumann : Piano concerto )

前面說到,克拉拉與舒曼結婚時,受到父親維克百般阻撓,他甚至揚言要用槍把舒曼打死。

面對阻礙,舒曼一點也不畏懼,反而文思泉湧,創作出更多的曲子獻給克拉拉。

舒曼的感情中有種自由,是那種我愛你與你無關,我只把我的心給你不求同樣回報,只希望你能幸福平安。

而這首 A 小調鋼琴協奏曲能展現這樣的情感。

雖然,舒曼與克拉拉的幸福婚姻只有十幾年,之後舒曼因病而逝。不過對舒曼來說,已是「一生一世」。


結語:


「我愛你」是世間最美的語言。不過,有些愛不一定如你所想。

布拉姆斯用一生的時間暗戀師母,最後孤獨到老;克拉拉放棄自己燦爛的演奏生涯,選擇陪伴舒曼;舒曼,婚後雖然只有十幾年的時光,卻體了會了什麼叫一生一世。

原來,在愛情裡,沒有所謂的標準答案,沒有對與錯,只有那句「我願意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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